解决困扰病人多年的顽疾需要医生、病人、新技术和社交媒体的共同作用。
没人比Michael Seres在这一点上更有发言权了。他是一名电子病人,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热情地向别人宣传他的经历,宣传新技术和社交媒体是怎样帮助他养病并重获新生。
Michael之前被查出患有克罗恩病(又称局限性肠炎),而且病情每况愈下。在遭受肠道衰竭的折磨后,他做了个小肠移植手术。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这意味着医疗监管可能得伴随他一生,就像许多慢性病患者一样,需要医生护士持续的监护和照看。
当谈论到PME数字化医生时,Michael说道:“对我来说,在控制病情这方面,数字化医疗技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Skype、短信、电子邮件等社交媒体和医院里的医生、我的临床记录等,在我看来它们都同等重要。”
他回忆道:“从2013年开始,为他做移植手术的医院开始使用Skype。如此,病人和医生就可以通过互联网面对面的交流了。
Michael表示,对于一名慢性病患者来讲,这种方式是无比方便快捷的。“使用Skype后,我就无需日复一日的坐90分钟的车去诊所与医生见面了。”他还说道,“之后,医院再次短信传送了我的血液检测结果。当然,在做这些之前,医院都征求了我的允许。这种方法让我像掌控生活一样掌控了我的病情。”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使用短信等新技术。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它们运用到医疗上去呢?就拿我从博客中了解到的一个实例来讲,在新技术的介入下,有4位病人在他们的医疗团队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成功接受了移植手术。”
医生和社交平台
在欧洲,越来越多的医生开始使用像Twitter、 Facebook这样的社交软件,以及仅针对医生的网站Doctors.net.uk和 Sermo这样的医疗从业者社区,它们在年复一年的不断扩大。
其次,虽然只是暂时的现象,但是医生们现在也希望能更多的在网上为病人看病。根据Michael的说法是,这样能带来更好的治疗效果。
他说:“我好不容易才让我的主治医师认识到Twitter的价值。直到现在,他还会时不时的用Twitter告诉我检查结果,他也在推特上给其他很多病人看病,这样病人也能直接地和医生在线咨询。”
“现在,我还是时常使用Facebook向他们咨询。”但是,这方面对一些医生来说仍是雷区。
MIchael说道,“在医生和病人之间还是有一条楚河汉界,病人是不能越过这条界线的。所以说,当有些病人仍旧执着的跟医生谈论自己的病情时,这种行为太值得纪念和尊重了。”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习惯使用社交媒体。但是,如果在线咨询可以做到面诊能做的的一切,那我们为什么不使用它?”
数字化的接受程度
Michael一直都认为,英国和欧洲在接受一门新技术时,始终带有文化差异。但是他相信,欧洲的患者更渴望去使用社交平台来看病,甚至比横穿大西洋都还渴望。
与此同时,在英国,即使这种技术已经运用在了日常生活中,但是人们接受这种技术的速度仍旧慢到不可思议。
无论是发邮件给你的主治医师,还是发短信向他咨询,这些情况都不是很常见。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我们连用都不用,那么我们又何必费尽心思地去研发新科技呢?”
“也就是说,在英国,我们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这一切都是患者们努力争取的结果。英国人也许勇于去尝试新事物,但是如果要去大范围的接受新事物,英国人比美国人更加保守。”
通过网络联系制药公司的作用当聊到药品时,Michael认为,他希望能在网上和一些制药公司讨论讨论,这样的话他就能获取更多关于自己正在服用的药的信息。
他解释道:“在任何关于医疗健康的对话中,制药也始终扮演者一个重要的角色。对我自己来说,我希望在跟医生讨论我该服用哪些药物时,它们也能参与进来。”
“这样的话,他们就能了解到,一个正在服用他们公司所生产药品的病人的真实情况。只有当他们真正了解和接触到这些病人的感受了,他们才会更深入的和病人进行对话。我不担心,也从未担心过制药公司的商业性不能与我这样的患者共存。
“只要制药公司能将资金集中运用在研发更好的药品上,那么他们的利润自会滚滚而来。因为他们所研发的药物可能会救患者一命,或者让患者更好的享受生活。”